致敬鱼山 致敬曹植
■ 吴福木
东阿鱼山,既是自然之山,更是文化之山,正如泰山一样。这,无须多解释。
鱼山不高,仅有82.1米,看似普通,但它是聊城最高的山。这座位于黄河拐弯处的小山,是建安文学代表人物曹植的葬身之地,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梵呗音乐的诞生地,还是新晋国家4A级景区……万千宠爱于一身,赋予了鱼山太多的文化意义。
鱼山,在东阿人民的精心打造、呵护下,旧貌换新颜,生机无限,培植新业态,万象境界开。
“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;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。”鱼山,已不是昔日之鱼山,有了灵气,焕了神采,多了空灵,来到鱼山的南来北往客无不夸赞鱼山之可喜变化——真的来了一个华丽转身。你看,山道两旁的翠竹盘桓其上,招摇着你领略“无限风光在险峰”的无穷魅力;从天而降的瀑布泠泠作响,吸引着你观赏“妖童媛女,荡舟心许”的诗意景致;朗诵《洛神赋》的美妙声音传入耳鼓,“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……”多彩、立体、文化的鱼山呈现在世人面前,令人刮目相看!
百闻不如一见,鱼山在用她独有的生命存在方式吸引着东西南北的游客,“近者悦,远者来”已成瑰丽的现实景象。不消说周末、假期,就是平时,游客也是络绎不绝。你不禁要问:这是东阿吗?这是鱼山吗?这是当年曹植一声长叹——“喟然有终焉之志”的地方吗?
为什么说曹植年仅40岁赍志而没,受世人如此景仰?我想,不只是“最恨生在帝王家”的坎坷经历,不只是梵呗音乐、杂技艺术,仅他在文学上的贡献就让人肃然起敬。诗歌、辞赋、散文、文学理论和批评,刚健清新、慷慨悲凉的文风……都让人折服。翻阅《曹植全集》,就知道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文学家。一篇《洛神赋》,足可以傲视天下,流芳千古。由衷赞佩曹植“陈王昔时宴平乐,斗酒十千恣欢虐”的李白,一般不称其为文学家,称文学家者,全才也。苏轼是,鲁迅是。这说明曹植不可小觑。实际上,曹植被忽略,他在文学上的贡献应该“正树”。这是我长久以来想表达的观点。
基于这一层,与曹植关系甚密的鱼山的文化意义就非同一般了。鱼山曹植,曹植鱼山,不是顺序颠倒的文字游戏,而是“利益攸关”的“生命共同体”。
曹植长眠鱼山1800年,世事沧桑,换了人间。我写过一篇短文《在东阿,曹植并不寂寞》,提到曹植文化研究专家刘玉新等,以及成立东阿曹植文化研究会的事情。2027年,全国曹植文化年会将在东阿举行。我满怀热情期盼这一盛事,我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助力。作为一个东阿人,与鱼山、曹植有关的文字,我写了不下两万字:《东阿有一座山,叫鱼山》《我的鱼山情结》《勾神摄魄之<洛神赋>》《鱼山与曹植后人》《东阿鱼山为什么这么火?》等。
我与鱼山有不解之缘。我老家距鱼山十里之遥,我老姑家就在鱼山。东阿的诗人、作家经常登上鱼山,观黄河,缅怀曹植。曹植未远去,鱼山在眼前,诗意悠悠在,吾心自翩然……
致敬鱼山,致敬曹植。
致敬脚下的大地,致敬勤劳善良的人民。